說到這裡就不得不說給我更大信心,看到更多不一樣的我,感覺到我有更多潛能的賴聲川老師。
五六年前,第一次接觸賴老師是他通過我的朋友找到我,說在籌備《全民亂講》這部話劇。當時我已經收到這個劇本,當時還是略微懷疑中間人在騙我, 想賴聲川老師是話劇界的大師,怎麼可能找我這樣一個沒經過專業訓練的人呢?雖然,我很棒(哎喲,這把自己誇得,我跟你說,自己誇自己是一件很重要的事,特 別是在沒有人誇你的時候,You know ?哎喲這小英語壓不住地往外蹦呀,嘻嘻)。
後來這部劇因為一些原因沒有開排,我也就沒有多想,因為一路以來有太多好機會莫名其妙就沒有了,我已經習慣了。甚至有些驚喜來了我寧願先選擇不相信,這樣如果不成也不會覺得太失落。
那次中間人聯繫我之後,又過一年,終於見到了傳說中的大師賴聲川。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,當時他準備在內地重排他的經典之作《暗戀桃花源》,賴老師再次找到我。
我們約在一個簡單的咖啡廳見面。賴老師和夫人,也是第一任雲之凡扮演者,美麗的丁乃竺女士(確實像劇中形容雲之凡的台詞:像一朵美麗的山茶花。看過《暗戀桃花源》的朋友一定對這句台詞印象很深刻吧)一起來的。
賴老師和我想像中的大導演不太一樣,他很平和,不拿腔拿調,不聊大道理。他帶了一些介紹《暗戀桃花源》的照片和書。
我認真緊張地翻了一下,紅著臉說:“賴老師,不好意思,我只知道這個劇很經典,很多學院學生都在學著排這部戲,我沒上過這些學院系統學習話劇,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演好,但是我真的很喜歡表演,很想跟著賴老師學習。”
我以為賴老師會讓我試著表演喜怒哀樂之類的,或者像很多導演試戲那樣來一段兒,可是並沒有。
賴老師說之前看過我的主持,很喜歡,放得開,很自然,不做作,有喜劇節奏。
我問賴老師什麼是喜劇節奏。
老師說簡單地說就是,要演好喜劇內心的節奏很重要,同樣的一句話有的人說大家會覺得好笑,有的人說就一點都不好笑。喜劇節奏可以學習,但是最重要的是心裡的節奏。
接著老師又問了我一些平常生活和工作的狀況就結束了見面。
我內心有點懸,因為連戲都沒讓我試一段。之後賴老師請連絡人告訴我,我是他心中春花的不二人選,期待合作。
我當時真的開心得激動得不知道該說什麼。